“药?不要!”
“不是药,是药膳。”
“我明明就闻到药味了,还想骗我!”昭霆卯起性子不依,人不舒服时情绪最不稳定,原来就孩子气的她更加变本加厉。
“只是味道难闻,喝起来不苦。”耶拉姆渐渐不耐烦。肖恩开的这味药固然有效,却完全不考虑味觉方面的问题,他试喝时差点吐出来,绞尽脑汁才调得容易入口。
“真的?”昭霆怀疑地瞄了他一眼,挣扎着坐起来,“让我尝尝,不好喝扁你。”
念在她是病人的份上,耶拉姆没有发作,也幸好神官生病时比她更难侍候,要不他早甩手走人了。
“马马乎乎啦。”喝了第一口,昭霆不甚满意地咕哝。耶拉姆暗骂:不识好歹的臭丫头!
“呼……”一口气喝完,药没马上见效,肚子里倒热乎起来,人就舒坦了许多,昭霆小小声道,“谢谢。”
“不客气。”耶拉姆板着脸拿回空碗。
“那个,帮我把这个换掉。”本来宁死也不想求这个死对头,但也许是吃人家的嘴软,昭霆竟情不自禁地拿出冷掉的水袋。耶拉姆一怔:“换什么?”
“热水。”
“哦。”用另一只手接过,耶拉姆走到门口,丢下一句,“好好休息。”
咔嚓一声轻响,解除了昭霆的冻结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