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逃出来了,那些事本来就不是我做的。”杨阳微感不悦,虽然时隔多月,当日的怒气早就烟消云散,但看眼前的人毫无歉意的模样,还是有点不舒服,毕竟那夜她可是吃了很大的苦头。
看出她的不快,贝姆特微微一笑:“第二天早上维烈本来是想去救你的,但我们闯进总督府的地牢时,你已经不在那里了。”
“是吗?”杨阳心情顿平。
贝姆特抚摸下巴,盯着她的脸:“喂,你和维烈真的不是亲戚吗?长得跟他好像。”
杨阳苦笑耸肩:“应该不是,不过他跟我叔叔的确长得一模一样,除了头发,我也觉得很纳闷。”
“哦,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杨阳看看他身后:“对了,维烈没和你一起吗?”自雷南郡一别后,她打心底想再见维烈一面,一解思乡之情。贝姆特笑道:“他早就不和我一起了,现在大概在大陆某个角落盗墓或者挖掘古代遗迹吧。”
“盗、盗墓!他是考古学家吗?”
“考古学家?嗯,这个形容倒是很贴切。不过他的正牌职业是吟游诗人。”
“吟游诗人……”杨阳皱眉,无法将记忆里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狂暴青年和心目中优雅的职业联系起来,“我看是暴力吟游诗人还差不多。”
贝姆特莞尔,差点就吐露维烈是双重人格的事,但想到解释起来会很麻烦,就打消了这个主意。再度打量她,他赞赏颔首:“你的架势比半年前好很多,这么短的时间就有这么大的进步,前途不错——要不要当佣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