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婉婉诉说下,邬煜眉眼微抬瞧她,伸手将那束捧花拿过来放好,免于被再次无辜糟蹋。
许兮送的花,花种繁多,各色花瓣亦是繁杂簇拥着。现在,花瓣虽被蹂躏着散开了些,但还是十分好不娇艳。
但,再娇,都没怀中女子娇了。
邬煜的吻带着安抚意味,落在她鼻尖。
昏昏沉沉,不知时辰,犹如梦里。
散落的花瓣散着香,其中玫瑰花的香尤为最腻也最重,栀子花浅淡清香紧随其后……
还有声声兮兮,温柔至极,无一不在倾诉爱意。
推拒无用,她只能抓紧眼前的东西,也不知究竟是谁的衣物。
趁着人还在晃神,邬煜微俯身握住许兮手心,十根手指骨根根嵌入其间,按在堆叠开的衣物里。
风小了些,竹榻周遭的纱幔亦柔顺垂下。
邬煜抱着人坐起来,又压低声哄着她:“兮兮,我难受,别咬。”话落,吻落至鼻尖,然后撬开唇齿。
撒娇,看来真的是一回生二回熟。
许兮微闭着眸,轻嗯着应答,也借此避开他滚烫的视线。
见少女如此躲避,邬煜便埋首在她耳边,模糊的喊姐姐。
许兮一口咬在他肩上,想要阻断这人在她耳边的没羞没臊,满篇皆是胡言乱语。
邬煜微偏首,放任她的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