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神色,再对上面前犹如一张白纸的少年,许兮也仍旧说不出那句:也从未取过你性命。
谢子阳,邬煜是替她去杀的。
他身上的心魔,许兮也不能说一句全无干系。
邬煜的死,怎么着也和她清白不了。
罢了,罢了,既然不记得了,那就算了。
“我在转生之际时,师尊告诉我,我死于一名女子之手,她就叫许兮。”邬煜极快的接话,打乱许兮心中的所思所想。
这可真是?
许兮都给气笑了。
这个发展,真的是她做梦都不曾这么做的。
在那昏迷的三个月里,她的梦境一会是现代的那间压抑病房,一会是邬煜的惨白又僵硬的躯体……她整个人就犹如被梦魇般,在这中沉沉浮浮。
只是,再离奇的梦境都没现实这般给她当头一棒了。
原来如此啊。
当真坐实了这罪名,许兮才觉出可笑来。
那些一批批来合欢宫声讨的人,原来并不是胡搅蛮缠啊!
“但没事,我喜欢你。”小邬煜再次出声。
他微拧着眉,似是不习惯说出此等言辞,话落便不好意思般低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