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递着的匣子,许兮噗呲一声笑了。
接着,许兮同邬煜说了她并未服用。
听到这中过程后,邬煜面上难得呆愣下来。
“你看你,还说我不同你商量呢,少宗主你要问我一句,怎么会……”许兮说着还是一手接过木匣子,一手牵着他回屋。
“也算是报应吧,我威胁了神医谷送相思草的弟子,没曾想她家谷主,阴差阳错下报应应验在我们身上了。”
话语声渐弱,许兮二人相携而去的背后,谢子殊从地势微偏之地走了出来。
并非是他小人行径,只是凑巧路过,然后便撞见了。
这一幕,令他想起在无情宗邬煜强吻许兮的一幕。
原来在那时,他谢子殊于许兮就彻底是个外人了。
可是为什么,那时仅是愤怒邬煜的无礼行径,气恼许兮的不自重。
眼下这刻,谢子殊感到无端的烦躁,犹如幼时压不住的夏季闷热。
胸闷堵塞,压抑不住的烦躁感。
“谢师兄,伤可是好全了?”曹阮在这时从他身后而来。
谢子殊回身微敛眸,微颔首回道:“已然无恙。”
接着,他对曹阮抱拳一礼后,对神医谷和曹阮的救命之恩就此感谢。
还未待曹阮面上的笑完全绽开,谢子殊又直接提出了告辞。
闻言,曹阮笑颜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