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有此一说,因为那差之不过一招半招的,从来就是他谢长阳差的,哈哈哈哈。
话到头,许兮又一歪头,对着上方正中位的无涯元尊笑道:“元尊您老就更不用说了,您徒弟的的剑术就已经让我甘拜下风了,小女属实佩服佩服!”
无涯元尊听此话语,伸手隔空点了点她,示意她收敛着些,但他眼里却是含了些笑的。
看着谢长阳又是咬牙,又是怒睁的瞪视,还有捏在椅子侧上的拳头……许兮极力憋住在心头跳舞的小人,控制住了面上的表情。
这算是还谢长阳在称谓上对她母亲不敬的教训。
许兮微仰首,本是朝元尊看去想让他帮着再撑撑腰,没想倒是和他身后立着的徒弟,邬煜对上了视线。
无意中的对视,一般来说人都是下意识的避开。
然而邬煜此人,他却是分毫不避的,给人凉薄的眼皮微垂着,里中眸子视线的落角点,一息都未曾收敛。
许兮在心里给这人点了个蜡,真不愧是他啊。
他是有多担忧自己露馅啊,真是太小看她了好吧。
她朝他微翘了下唇角,带了几分安慰味道,示意着她能行。
这一笑下,邬煜倒是带了些不自在似的,微偏头侧开了视线,然而只是侧开了一瞬,那视线又落到了她身上。许兮对此抿直了唇角,也就随他去了。
谢长阳见无涯元尊和无情宗的长老均没站出来起话头,他只得自行提起了孙女谢子鸢,将事情说回到源头。
对着他连番的威压追问,许兮并无半分慌张,就着邬煜昨夜的话语,回答的滴水不漏。
看着下方毫不慌张、甚至抢答反问的灵动少女,谢长阳眉眼里的悲戚和怒火更甚。
他的宝贝孙女似乎的确如徒弟谢子殊所言,应当不是死于这个合欢宫的宫主之手,但那又如何,她的孙女是死在她房中的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