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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煜此人在书中被总结为言出必行的,也就是说他不会凭空说假话。

光是这般一想,她在感到害怕的同时更多还是不忿,这人有毛病?

怎么就将人命说的如此轻松。还有,明明他们在秘境中还一起共患难过,虽然只他邬煜一个人患着,但自己也是对他不离不弃的陪着。

真就是,因为她这次入了秘境,打乱了书中的走向,合欢宫的她就得必死了?

许兮越想越是觉得不公,愤怒之余眼里起了委屈之色,她咬了下唇角道:“你有神经病啊,我可没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你这正道之光就非得将我除掉?”

神经病?这是什么病症学名?

正道之光?这又是什么东西?这莫不是在指他?

邬煜略一思索,看向许兮的视线便带了丝探究之色。

然而,许兮眼里并无什么嘲讽之意,仿佛就是在实事求是般的说辞。

但此女在出肆情幻境后,犹如不识人般,还说心悦之人是他邬煜,惯会欺人。

“说这么多做甚,你就不好奇要划花你脸的人是谁?地上之人就是。”

邬煜话毕,手轻抬便将许兮眼里的希望给握到了手中,这希望正是许兮时不时望向桌上的那把长剑。

眼见她沮丧,邬煜的眸子里的笑意又起,甚至无聊般的抽起手中的剑柄。

剑柄出,发出一声肃杀的声响,干净的剑身上映着他含笑的凤眸。

他微怔,眼里的笑意僵住。

手一动,剑身归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