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道低磁清冽的嗓音:“是我。”
傅时礼?他怎么突然过来了?
虽然不解,但明意还是起身过去。
房门打开,斯文俊逸的男人立在门口,半干未干的碎发搭在额角,身上松松垮垮搭着一件银灰色稠质睡袍,怀里还抱着一个枕头,和一床蚕丝被。
看着抱着枕头和被子立在门口的男人,明意愣了愣:“你抱着这些干什么?”
傅时礼立在原地,稍微偏了偏头,声线低沉:“合法夫妻,丈夫有权利搬进主卧。”
???
明意一愣,搬……搬进主卧?
还没等她回过神,傅时礼就已经抱着枕头和被子,径直越过她,大摇大摆走向主卧的大床。
她站在门口没动,只抬头怔怔地看了一眼床边多出来的那个男人,像是还没反应过来。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从今以后都要跟傅时礼睡在同一张床上了?
虽然以前也不是没睡过,可是……可是总觉得有一点不太一样。
明意心中打鼓,脚趾忍不住轻轻蜷缩了两下,就连露出的半边椭圆形的指甲都渐渐变成粉色。
另一边,傅时礼已经把自己的枕头和被子都整理好放在了床上。
随后抬头看了一眼依旧杵在门口的明意:“不进来?”
明意抬头:“你今天真要在这睡?”
傅时礼立在原地没动,嗓音淡淡:“纠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