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劝酒的是祝星,但周临确实也存了想喝的想法,不然也不会祝星一劝他便答应了对方。
把锅推到别人身上很没意思,周临犹豫了一下,还是坦诚道:“太久没喝了,别人一邀请就忍不住答应了。”
“和别人一起喝的?”
“就是我那个选修课的同学,祝星。”
何寒思索了一下,想起来是谁了。
他对那个同学没什么兴趣,只在意周临:“我不想限制你太多,但喝酒这种事确实对身体不好,尤其你才刚成年。”
他现在只是周临的室友兼朋友,还没有多么理由正当的身份去管教周临,何寒也不想因为这种事情让周临厌烦。
但他又确实不想看到周临做这种糟蹋自己身体的事,以前何寒不了解周临的生活,觉得偶尔少喝几瓶助兴的话也无妨。
直到他在清平乐打工的那段时间,看到了不少富家子弟醉生梦死宛如烂泥的样子。
衣着光鲜的进来,跌跌撞撞地离开,喝得满面通红,像马戏团的小丑。
虽然穿的是锦衣华服,但喝多了的样子和何寒那个不愿意承认的爹……不,现在是养父了,和他的样子没什么差别。
虽然周临说自己和他们不一样,但也仅仅只是好一点罢了。
喝上头的时候,也是红的白的一起混着灌进去,大脑被酒精蒸腾过后丧失了思考能力,和其他人相比,周临只是从外表上看起来比其他人体面不少罢了。
这种喝法,无疑是极伤身体的,周临的过去何寒参与不了,但现在去管他还来得及。
矫枉不过正,那一开始就根本没法矫枉,所以何寒不再让周临碰一口酒,除了必要的场合。
周临也答应得很好,还信誓旦旦地说他没有酒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