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得奋发下。

她边往陆景的休息室走，边给周菲发消息：“周菲，我想好了，我不能把赚钱的压力都给你们，我决定奋起下，好好听课。”

周菲挑眉，受什么刺激了？

姚听听：“我惭愧了。”

她看着羊羊认真干活的样子，生出了内疚感。

周菲想起六年前的小姑娘，站在她面前，递着张银行卡，努力将明媚的脸板出严肃感，对着她道：“我不会赚钱，缺个能赚钱的人，你要不要跟我？”

周菲喝了杯温水，这小东西上进了？

就是她是不是忘了，她高中的数学的分是怎么上去的？

周菲想起那段辅导姚听听数学的日子，嘴角扯了下：“谁教你？”

姚听听：“等羊羊忙完，来教我。”

周菲松了口气：“那就好。”

“对了，上次的那个大学生，他这周日过来，你抽个时间。”

姚听听：“他怎么过来了？他妈不是在医院吗？”

“好像稍微稳定了点，这才有空出来。”

姚听听：“哦，时间随便吧，我都有空。”

周菲看着照片里稚嫩的学生，她还是不看好，毕竟这个项目还在初期，这学生还太年轻，家庭负担又太重，他妈如果走了，他心理能不能承受住是个很大的问题，一旦他没承受住，姚听听投下的钱可能都打水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