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你到底想做什么?”方渐青的嗓音像被绷紧的弦。
想做什么?
陈青想做的很多,可惜方渐青不一定愿意和她做。
不过没关系,可能是晚宴上喝的酒无端给人以勇气,也可能是方渐青的目光像是在无声地告诉她做什么都可以,陈青恶向胆边生,做了这大半年来一直很想做的事情。
她闭上眼,微微仰起头,缓慢地贴住方渐青。
唇上出现陌生触感,干涩但是柔软的。
方渐青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并且呼吸不畅,好像落在泳池的不是陈青而是他,正因为缺氧而心跳加速四肢发麻,到底发生了什么。
空调的热风使房间愈发闷热,宛如一双手掐住人的咽喉,陈青松开方渐青,微颤着睁开眼睛。方渐青死死盯着一脸无事发生表情的陈青,想要透过这幅皮囊找出能解释所有事情的关键,但无果。
但实际上陈青不如表面镇定,很快出现了今晚的第二次后悔。
在看到方渐青的眼神后。
看着他可怖的眼神,她想他一定气死了。可她也没想过方渐青没躲开,明明平常她稍微靠近一些,他都躲得飞快,看来是她的行为太骇人了。
通常情况下,陈青是个理性大于感性的人,习惯深见远虑,选择最适合的方案,以减少后悔这种情绪的出现,但刚刚她还是冲动了。
她只是忽然很想这么做,但她没做好面对最坏结果的准备。
方渐青可能觉得她疯了,陈青无从辩白,但内心也不觉得自己真的做错。
她尽可能冷静,不显得像找借口地解释道:“我晚上喝了点酒。”
方渐青始终不发一辞,神色阴沉莫测,扣住陈青的手隐隐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