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溪无奈了,“再怎么样,她也不会告诉儿子她做的坏事吧?”
谢以朝不紧不慢地补刀:“还有,你那种叫屈打成招。”
“……”
好像真是这样。
少年难为情的摸了摸头发,假装自己什么也没说过,尴尬地看向别处。
陆溪却忍不住笑了。
这两个人啊……
其实她刚才就想好了该怎么做,除了找律师,谢以朝说的两点她也想到了。
当年,她的设计稿虽然没到专门的版权网站存证,但有存过邮箱,传过云盘,电脑里有记录。
另外,如果需要人证,她也可以试着去找当年设计系的学长学姐,不只是汪浅如一个人见过那张校服。
可她忽然感觉,好像她什么也不需要做,这两个男人也会帮她完成。
谢以朝给她提供最好的律师,还要帮她一起找证据。
至于崽崽……咳,他也很努力了。
陆溪忽然有点委屈。
本来她都不怎么生气了,只想着怎么让对方付出代价,就现在,她感觉到两个和她最亲近的男人的关心,忽然就委屈得不行。
眼眶都微微泛红。
谢珩听见她笑,还以为是嘲笑他,他感觉自己很没用,正想着要不他离开算了,不当电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