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也将手背过去,一脸抗拒地说:“我的手才好没多久,它说它很累。”
钟卿蛊惑道:“云越跟我说,适当运用一下手可以让手指更灵活,这样恢复得更快。”
温也气得冒烟,那叫适当运用?他手都快废了。
温也知道他总有一堆歪理,又说:“刚到的新衣裳,不能弄坏弄脏了。”
钟卿将外衫脱了,又来伸手脱他的衣裳,继续蛊惑道:“是该脱了。”
待到里衣的系带也一并被扯开,温也羞道:“你要脱就脱外衫,扯我里衣干甚?”
钟卿嘴角含笑,低头吻住了他的唇,轻轻厮磨道:“你不是怕弄脏吗?那就一并脱了吧。”
温也的唇被他攫住,不一会儿面上就漫上潮红,眼睛湿润起来。
他有些羞赧地将里衣拉上去,那一片敞露的粉晕中,还有些微微的红肿,一个牙印在周边异常显眼,“还是肿的,疼。”
他已经够丢人的了,偏偏钟卿还要拉开来看,看到自己咬下的印记特别显眼,经久不散,且红肿的一片缀在这具白嫩的皮肤上,颇有些嚣张宣誓主权的意味。
钟卿眸色一黯,甚至想继续不做人了,把另一边也做上一样的印记,要将漂亮的躯体彻底染上自己的痕迹才好。
温也看到他眼底深重的欲念,吓得身子一瑟缩,赶紧推开他的手将衣服拉上去。
钟卿却握住了他的手,很是无赖地道:“就这样就好,你再拉上去,我看不到,难保不会再做点别的印记。”
温也眼中含着泪意,又羞又怕,手却被钟卿握住渐渐放开,垂到一半的衣襟恰好就落在齿痕处,半个齿痕在外,随着温也的动作时隐时现,绯艳无比。
钟卿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衣摆下,轻声诱哄道:“阿也,想你了。”
温也眼睫轻轻颤动,手心发烫,他不说谁想他,却一举一动都暗示得如此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