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宣王看到慕桑守着,便问:“你怎么在这里?”

仅仅是一门之隔,宣王只要走进来转过帘子便能看到他们纠缠的一幕。

温也小幅度地捶打推搡着他,眼里满是被戏弄的羞恼与紧张,钟卿近来愈发大胆了,还总爱在宣王眼皮子底下欺负他。

钟卿就喜欢看他红着脸怒视自己,又拿自己无可奈何的模样,觉得煞是有趣。

听着脚步声渐近,他好歹是放开了温也,顺带将一旁椅子上的披风拿下来严实地盖住温也。

温也来不及责怪他,只能慌慌张张地裹紧披风,以企图遮掩住凌乱的衣衫。

温也实在不明白怎么会有钟卿这等无赖。

旁人关心人都是可劲儿把衣服往人身上裹紧,生怕人冻住了。

只有钟卿这坏胚,借着看他穿得严不严实的由头扯他衣裳,一边解他腰带一边一本正经地责怪他穿得太少,不检点,会引得坏男人想入非非。

温也一时竟不知如何言语,试问哪个正常人放着好好的被子不盖,准备入寝了还穿那么多?!

所谓想入非非的坏男人,除了眼前这人,温也实在找不出第二个人。

他今日未佩戴腰封,只用普通了一根的绸带束腰,而现在那根绸带也在情急之下被抽了出去,现在正缠绕在某人腕间,在宽大的袖袍下若隐若现。

温也脸色滚烫,都快羞死了,根本不敢看钟卿的手腕。

他现在披风下,可是衣袍敞着的……

宣王进来时便见到如此一幕。

他的两个绝色男妃,分别对坐在棋盘两侧,一人眉头紧锁,手执一枚白棋盯着棋盘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