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一噎:“定罪从来在心里,谁还巴巴的去问。”

乌拉那拉氏吸了吸鼻子,觉得他说的对,又觉得那这些年,她那些孤冷的夜,又算什么。

胤禛摊手。

他也不知道。

弘晖听的甚是感动,他击掌赞叹不已,唏嘘道:“论好好说话的重要性。”

想不到阿玛和额娘这么冷静的性子,也能闹出阴差阳错的事情来。

“那我呢?”弘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当初他往书房去,自家阿玛可是跟冰碴子没什么区别。

“你额娘有了你,就没再看过爷。”

胤禛是铁打的,现在却也没打成,当年更是刚开始打。

那颗心,还是肉长的。

也会疼,也会难受。

弘晖:……

“那你来正院了,怎么还那么冷漠?”他表示非常不解。

胤禛摊手:“只缘身在此山中。”

乌拉那拉氏一边哭一边脸红一边还要笑,忙的不得了。

弘晖看她那眼睛晶亮的样子,突然危机感很重:“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你要记住,晖晖崽才是最爱你的人。”

乌拉那拉氏敷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