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缈呼吸忍不住重了起来。 裴泽礼又轻轻咬她耳垂,“怎么不继续问了?” “问什么?” “问我肖想你多久。”男人声线性感低沉。 余缈问不出口。 然而。 若是她此时问出口,面前的男人肯定会如实回答她。 他觊觎她许久。 无时无刻不想与她亲密接触。 这便是他身为一个男人爱人的本能。 今晚便是二人灵魂契合的一晚。 裴泽礼表现的很温柔体贴,却还是让余缈痛了。 余缈身子娇软,耐不住痛。 裴泽礼便亲吻她颊边的汗珠,问道:“不可以吗?” 余缈便回:“不可以。” 然而这对话却是没有太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