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抿唇,笑容惊喜又满足,头一回主动开了口说自个儿想要什么,“妾身也想吃糖葫芦。”
玉格笑着点头,“好。”
无论如何,亲人久别重逢都是喜事一件,各家的气氛都很不错,独独一辆车上,气氛很是沉默,三姐儿见状,脸上的笑也一点点淡去,她是真想不明白,如今的日子还有哪里不好,怎么他回回都能生出不满来。
三姐儿侧身面向车帘,她也懒得问了,总之等基金的事儿定了,他再没有说辞。
然而事情的发展与三姐儿预想的几乎是背道而驰。
得知三姐儿将手里的股子全部卖掉,并且将银子成立了一个劳什子基金后,喜塔腊·达穆,连带着公婆和兄弟、妯娌皆是勃然大怒。
“嫂子这是什么意思?好好儿的股子说卖就卖了,担心我们图谋你的嫁妆不成?”
“是啊,都是一家人,没想到嫂子如此防着咱们,竟是把咱们都当贼了。”
“嫂子若是不愿借银子,明说就是,何至于如此!”
“达穆媳妇,这事儿,我只问你,这事儿你同达穆商量过没有?”
三姐儿脑袋懵懵的左望右看,这些个往常对她和善亲近的兄弟、妯娌,怎么突然就换了一副面孔,还有,“额娘也说了,那是儿媳的嫁妆,儿媳处置自个儿的嫁妆要同谁商量去?”
“你!你!”喜塔腊老夫人说不过又气不平,抚着胸口做顺气状。
三姐儿低眉顺眼道:“夫君和我说了,额娘曾训导过,要儿媳多照顾家里,所以儿媳才托付兄弟将手里的股子卖了出去,儿媳不知哪一处做错了,还请额娘明示。”
喜塔腊老夫人被这一问问得说不出话来,她都抬出她那个兄弟来了,谁还敢说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