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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她不知道。

可作为额娘怎么可能不知道。

多尔济他昨日喜宴上也见过了,拘束老实到有些软弱的男人,也不可能有那样大的胆子。

不说以女儿之身立于朝廷,这样的欺君之罪,只逃避选秀这一件重罪,他们就不敢。

所以这一夜一日,他都不敢信,那幅画,不过赌一赌试一试,及至玉格果真前来,他还是百般的困惑难解。

八阿哥抬了抬手,屋内侍奉用膳的人全部退了出去。

房门阖上,八阿哥又提壶给自己添了酒。

“怎么做到的?”

怎么说服或瞒过父母的,不,不可能说服,玉格能入仕,其户籍必定没有问题,一个小婴孩能说服谁,只能是瞒过。

所以,“是那玉的缘故?幻象?”

这是八阿哥想了一夜唯一能解释所有事情的答案。

很荒谬,但如今看来,却是真相。

玉格叹了口气,放下筷子。

吃不下去了。

她没打算在八阿哥面前‘变身’,更没打算告诉他‘缘由’,但八阿哥已然全部猜到了。

否认已经没有异议,一个人的欺君之罪总好过一族人的欺君之罪,“是。”

八阿哥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想到这世上还有这样离奇的事情。”

所有的困惑得到了解答后,八阿哥的精神看起来振作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