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同僚远目看去,也跟着乐了起来,笑着道:“这回可绝不是被冻的,今儿比前头暖和多了。”
他们本就是西征,越往西走,天气越暖和。
“咱们决不能让她推脱到天气上头去。”
晚上,照例安营扎寨、埋锅造饭。
玉格披着厚重的斗篷,抱着暖手炉,脸色苍白,脚步拖沓的往主帅营帐的方向走。
如此姿态于彪悍魁梧为佳的军营之中,确实让人瞧不上眼。
于是在玉格刚要走进营帐时,章大人等人从不同方向大步过来,一个接着一个的用肩膀将她撞到一边,而后毫不客气的走进营帐。
然今日的玉格不是当日的玉格,她今日本来身体就有些不适,再加上身上负担过重,以及他们不同方向的蛮力相撞,没能稳住身形,被生生撞倒在了地上。
“嘶,”玉格痛抽了一口气,手中的暖手炉和袖中的折子都被摔了出来。
棉鞋外头套皮靴的法子还是不行,虽说防水又保暖,但摔倒了也容易扭到脚。
玉格眼里泛出了一丝水光。
章大人的眼珠子不自在的转了一圈,不是碰瓷吧,这么脆的吗?
几位副将皆移开了目光。
以多欺少,还是在这样的小处,好像更可耻了些。
“爷!”张满仓连忙伸手要扶起玉格,却不想原本在营帐之中的十四阿哥竟比他还要快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