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许是真累,九阿哥神情恹恹的,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台州船运的股票的事儿,问着证券交易所的事儿。
听到台州船运的三成股票确实卖得了一百五十万两银子,哪怕并不是头一回听说,九阿哥还是眉梢动了动,嘴角露出丝兴致盎然的笑来。
玉格接着道:“因为证券交易所还没有完备二级市场交易的具体规则,所以好些人只是把求购的价儿报到了咱们这儿,还没有进行明面上的交割,尤其是普通百姓,根本求购无门。”
九阿哥稍微有了些精神,“出价到多少了?”
玉格笑道:“最高的已经出到了十文钱一股。”
九阿哥呼吸一滞,十文钱,那岂不是意味着台州船运如今价值一千万两银子?并且市面上还是继续看涨的。
九阿哥转头打量了玉格一眼,这一眼多了许多认真。
玉格不好意思的笑笑,“不过他应当只是买着玩的,要的不多。”
玉格报了一些个她记住的买价卖价和对应的数量。
九阿哥转回头看向前方,好似并不怎么在意,但他的睫毛许久微动。
玉格笑道:“还有一些不到十手的出价,奴才就没怎么认真看,不过证券交易所的临时办事处全部都有记载,九爷可以稍后慢慢过目。”
九阿哥折着鞭子玩,没有应话。
玉格一点儿不觉得冷场,又接着说起了证券交易所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