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更关心的是,怎么把已经运到他们台州的银子尽量多的留下来,她在查账本子,在关注证券交易账户的流水。
至于商议其余商家的股票入市的事儿,且再放放,至少得等到证监会的人来了再说,等台州船运的股票往上涨涨再说,看到了足够大的好处,她才能有更大的话语权。
而抽签结束后,果然,从当日起,台州各大大小小的茶铺酒肆,全说着台州船运股票的热闹事儿。
一个个当日去过的没去过的,反正说起来的时候,都像是亲自去过看过一样。
只是传着传着,有些爱面子好关注的,难免说得夸张起来。
一路边的酒馆里,便有一人声音喊得格外响。
“你们也想买股票?屁!放屁!做梦呢!你们睁大眼睛瞧瞧,这些日子运来了多少银子,这股票可是眼瞅着就能翻出好几倍、几十倍去的,又才五文钱一股,哪个买不起?要是人人都能买得,那不是乱了套了吗?”
说话的人一脚踏在长凳上,伸出拇指反指自己,高昂着下巴道:“只有像我这样的,家里有人在台州船运做工的人才买得到,你们,哼。”
一个四五十岁左右,半老不老的老头轻飘飘哼了一声,目光不屑的扫视过酒馆内的人。
瞧着他一副吊儿郎当,不是喝酒就是赌钱的混不吝模样,好些人都憋气,便回怼道:“你家里有人在台州船运做工就了不得了?台州船运的工人多了去了,你也说了,不过五文钱一股,哪个买不起?你就能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