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行商点头,对于玉格他们最知道的就是一个极擅长经商的官员,因为无论是红福记、芙蓉记还有金缕记的东西,他们这处都没有少往外出口,尤其是金缕记的毛线。
红福记和芙蓉记的东西虽说名头响,利润又高,但要真的撕破脸了,这两家的东西他们也不是找不着替代物,独独毛线,金缕记近乎把大清十之七八的羊毛捏在了手里。
可金缕记是朝廷的买卖,也不是她一人说如何就如何的。
还有就是台州的水泥,这水泥目前只听说是建房修路之用,极是神奇好用,可具体如何,他们还没有见着,因为台州的水泥厂只供应台州本地尚且来之不及,更遑论还有京中。
只是,不过建房修路,没有水泥,他们这里不也是好好的,哪有什么一定要什么的。
一众行商,心情放松的坐好,准备听玉格的生平。
然后慢慢的,他们听出不对劲了。
底下的人窃窃私语起来。
“细数玉大人做的这一桩桩生意,除了猩猩毡外,旁的好似都没有同谁争过利。”
“那猩猩毡也算不得争利,玉大人先就放了话出来,只是有些个自大的没有听而已。”
“那……”
一众行商看向袁行主,玉格这份生平履历太过干净,尤其她对商人对工人和百姓的态度。
一行商问道:“行主的意思是,叶三明此次来,可能是奉玉大人之命,前来和咱们谈合作的?”
一众行商闻言皆抬头看向袁行主。
袁行主慢声点头道:“有这个可能。”
嗡!底下议论之声倏地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