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开学还有一个多月,在这个时间上估计来不及。
他可以报渝州的大学然后开学就先办休学,就是不知道宋宛这个事情,什么时候才能算是真正的过去。
往后的事情乱七八糟,根本找不着头绪,陆风禾啧了一声,轻皱起眉,“我妈的事儿,烦啊。”
刘斌多少知道点内幕,也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你哥要是活着多好,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谁说不是。”陆风禾仰头喝了几口水,他也无数次地想过,如果陆川行要是活着就好了。
不过陆川行要是活着,也压根没他什么事儿了。
刘斌拍了下他,“来练练。”
当身体累到精疲力尽,脑子也不会再想那些事儿了,只想倒头睡一觉。
这算是一种比喝酒健康的解压方式。
陆风禾拧上盖子把水放下,开玩笑说,“行不行啊你,我这两天怨气可重的很,别被我打趴下。”
刘斌正脱衣服,顺便给他秀了把肱二头肌,“我天天在这馆里待着,这身腱子肉可不是白练的。”
“挺可以。”陆风禾比了个拇指。
陆风禾换好衣服上场,场地上就他和刘斌两个人,刘斌水平高,他是怨气重,两个人都没放水的一场较量,双方僵持打成平手。
最后不知道是太久不锻炼体力跟不上还是稍微走了下神,他被刘斌找准时机撂倒,人狠狠摔在地上。
场地材料特殊,摔一下也不会怎么样。
他挨着地那一瞬忽然觉得累,特别累,没一点儿力气,不想起来,再加上左肩还没好利索,猛的碰到又确实有点疼。
从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这句话用来描述当下场景最合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