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宋宛不对劲的,不止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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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午,夏灼在家把高三的旧题整理出来拿去卖废品,那些笔记类的东西她没舍得扔,能留给亲戚家的弟弟妹妹用。
墙角是整整齐齐一排她这几个月收集的玻璃瓶,有酒瓶汽水瓶和酸奶瓶,都洗得干干净净灌上半瓶水,在阳光下晶莹透亮。
她把旧书一趟趟搬下去,总共卖了二三十块,拿这个钱去附中旁边的花店买了几支花,回去依次插在玻璃瓶里,然后拍照留念。
算是纪念她在筒子楼度过高三最后的这半年时光。
夏灼发完朋友圈一边回复别人的评论一边给陆同学单独发去一张,顺便问问他在干什么。
消息记录停留在上午陆风禾说要陪宋宛去做个检查,直到现在也没消息。
是检查结果不好吗。
真让人忧心。
她刚想再问一句,另一头就响起了敲门声。
夏灼过去开门,外面是傍晚余晖,刚刚她还忧心着的陆同学此时就站在门口。
他身材高瘦,穿着长袖t恤,大团将暗未暗的光影将其包围,少年英气的眉眼和下颌愈发清晰。
她看他目光沉沉,想问他是不是检查结果不好,“你怎么。”
话未说完,她就感觉腰上一紧,被人不由分说地揽到身前,“嘘,别说话。”
夏灼蓦地感受到他身上的体温,耳边漂浮着他浅浅的呼吸声,心跳骤停一瞬,又恢复如常,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