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问,“同意吗?”
一句接一句的,回去打仗便打仗吧,就算没有夏灼, 他也迟早会有出笼那一天。
陆风禾点头, 沉沉应了声, “好。”
“陈朝阳, 我要跟你绝交!”
身后几米处, 赵穗子生着气跑出来, 陈朝阳在后面追,“喂, 不至于吧,你骂我的时候可比这难听多了, 我就开开玩笑。”
“别说话!”赵穗子整了下帽子, 过来拉着夏灼便走, “夏灼,咱们走,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一杆子打死了在旁边什么也没干的陆风禾。
夏灼被她拽着, 只顾得回头匆匆看了陆风禾一眼,什么也没来得及说就走了。
陆风禾站起来, 顺手拿起刚放手边的易拉罐,喝完最后一口, 随口问陈朝阳, “你们怎么了?”
“她自己剪刘海儿, 我说她剪得像狗啃似的。”陈朝阳叉着腰,看着那俩已经跑没影儿的女生,“我真就说了这么一句,她就炸了,我开玩笑的她听不出来啊,她小时候掉颗牙都专门跑过来呲牙给我看,我还能嫌她丑不成,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这么在意形象了。”
陆风禾身为局外人看得清,把易拉罐往垃圾桶一丢,“陈朝阳,你摊上事儿了。”
赵穗子八成是心动而不自知。
陈朝阳有点憨憨地看他,陆风禾没表情地别开眼,“别看我,我也摊上事儿了。”
他准备回去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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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灼被赵穗子拉着走了好一段路,赵穗子回头看了眼,后面川流不息人头攒动,她眼底不受控制地蓄起湿意,“陈朝阳那傻子怎么不来哄哄我啊。”
“他说我刘海像狗啃似的。”赵穗子愤愤不平,伸手擦了下眼角的泪,“我好好戴着帽子就是不想让他看见,他还手欠给我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