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回应这句,而是正好放下碗说,“我吃饱了。”
陆远江瞧了眼他跟前的碗,“就吃那点儿能行?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干力气活,一顿吃三碗。”
“吃不下了。”陆风禾站起身,他今天吃的确实很少,倒不是吃不下,只是淹没在那些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问句里。
俩人都尴尬。
陆远江也不再劝,“行吧,我买了点儿你爱吃的,放你桌上了,下午饿了就打开吃。”
陆风禾点头应着,从餐桌撤离回了卧室。
在关门前还隐约听见爸妈的对话。
陆远江说:“你前两天从山上请那师傅怎么说?”
宋宛:“往西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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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灼在筒子楼只收拾就用掉了两天,床单被褥她都换了自己的,屋里该扔的扔,该打扫打扫,六十平米的屋子,整理起来竟也那么费力。
屋里最崭新的东西就是一张学习桌,还是张粉色的。
夏灼把书整好,规格和原来自己卧室放得差不多,文具分门别类放进笔筒。
半下午的,外面飘起了雪,这天气,倒适合窝在家里做题。
上次做到一半的卷子,这回重新拿到手里,第一道大题就被难住了,参考答案上还偏偏只写了个结果,过程“略”。
夏灼无奈托腮,想了会儿,拍下来向万能的朋友圈求助:
求助,这道题有人写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