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逼得太急只有适得其反的效果。
宋思阳像被他问倒了,眼睫湿润,秀气的五官都拧了起来,半晌,竟哽声说:“对不起.....”
褚越要的从来都不是宋思阳的道歉,听见这三个字,平静的表情出现些许动摇,不禁微微咬牙,“所以呢,你不介意我跟温洋在一起?”
宋思阳愣怔着,褚越在客厅所言如浪拍礁石击打着他的思绪,让他犹豫迟疑,可这样的神态落在褚越眼中与默认无异。
“好啊,”褚越气极反笑,什么理智与修养都不翼而飞,只想让宋思阳也尝尝锥心刺骨的滋味,“既然你这么大方,我现在就把温洋接到这里和你作伴。”
说着便似真要起身去找温洋。
宋思阳犹如被逼到了悬崖边的人,心慌意乱顾不得太多,本能地抓住那只将要离开他脸颊的掌,就像抓住最后一根藤蔓。
他抬起泪涔涔的眼睛,难过得声音都在打抖,“我可以介意吗?”
他用力地攥紧褚越的五指,把脸重新凑上去,眼泪沾湿了对方的掌心,哽咽地说:“别去.....”
他不想褚越去找温洋或者任何别的什么人。
他介意,很介意。
褚越静静地凝望着满脸泪渍的宋思阳,跃动的心脏逐渐恢复正常频率。半晌,慢慢地将人搂到怀里,掌心在哭得起伏的背部一下下顺着,终是低声说:“没有别人。“宋思阳抽泣着依恋地埋在褚越的怀里,双臂紧紧缠着对方,骨血相融一般的拥抱力度。
褚越啄吻着他的颈肉,“除了我,谁都不要相信。”
宋思阳急需被褚越占有才能填满心中的无助与恐慌,忍着羞臊抽泣着去寻找褚越的唇,心切地将软舌钻进对方的口腔里,带着咸涩泪水味的吻。
他已经选错过一次,不管以什么身份待在褚越身边,只要对方不先一步放开他,他绝不会让褚越再对他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