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见柏小姐,丁某惭愧啊。”
“丁驸马这么说就见外了,如今不过遭遇强敌暂避锋芒而已,您是恩人的好友,肯定有办法解决强敌的。”
“哈哈哈,承你贵言啊。谢兄跟你们的事情我听说过,那是多么快意恩仇的事,可惜未能参与其中,一直是我心中的遗憾,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到贵城走走。”
“您太客气了,您帮助亲王殿下迎娶王妃,那才是了不起的事情,比起我们荒野之城小打小闹强不知道多少,在下才是真的羡慕你们。”
“呵呵,丁羽跟你说的吧,碰巧遇上的而已,适逢其时,不足挂齿。对了,多谢柏伯爵送绝世名驹,如此厚礼却之不恭,以后贵城有用到我的地方尽管说,就算我帮不上忙也会拜托兄长出面,我会让他待你们如同待我一般。”
丁馗一见那匹虎纹奔雷驹就喜欢得不得了,亲自喂食刷洗,不容别人插手。
敖羽买回来的马全部送往端口城,只留下虎纹奔雷驹和柏芸等人一起带来南丘郡。
“我们那个小地方只有好马能拿得出手,其它东西估计您都看不上眼。”一说到虎纹奔雷驹郎巴克就忍不住插嘴。
“哦,这位小兄弟叫郎巴克吧?”丁馗明知故问。
柏芸瞪了一眼郎巴克,说:“让驸马见笑了,郎巴克是部落里的孩子,从小放任不羁惯了,不懂规矩。”
她不奇怪丁馗知道郎巴克的名字,心中猜想多半是丁羽说的,哪里知道眼前的少典国驸马本就认得郎巴克。
“草原之子嘛,心直口快我喜欢。”丁馗特意走到郎巴克面前。
郎巴克挺直腰,尽量顶高胸部,一脸激动地看着丁馗,但不敢再说什么怕说错话。
“还不多谢大人。”柏芸给郎巴克打眼色。
“多谢驸马大人,小巴克也很喜欢您。”
“哈哈哈,好好好,”丁馗扶了扶草原少年的肩膀,“你到我这个年纪肯定比我还高,将来一定能成为英雄。”
“嗯!”郎巴克猛点头。
“这位不用介绍,肯定是郎努奴。”
“您好,驸马大人,您的事迹小姐给我们讲过,您才是征战过沙场的真英雄,跟恩公一样的英雄。”郎努奴要懂事得多。
“他俩很希望跟您一起战斗,这些天一直激动地睡不着。”柏芸来到丁馗身旁介绍。
“恩,英雄要在战场上磨炼,他们可以跟着我,不过,柏小姐,你是代表珠山城的客人,我会给你另外安排去处。”
“丁驸马,难道您小看我是女子?羞辱客人是您的待客之道?”柏芸脸色一沉,“我的侍卫能去,我却不能去,这是对我最大的羞辱。”
“不不不,我绝无羞辱你的意思,哪有一见面就要你帮我打仗的道理,我与乐家的贵族战不应该牵扯柏家进来,相信令尊也是这个意思。”
一艘王室游船上,国王与王后出游己国著名的丹津湖。
“小蓉啊,真的要与少典氏撕破脸吗?”己南亲手给妻子披上斗篷,湖面的秋风中夹带着寒意。
“不是我要跟族里撕破脸,您看看他们都在干些什么?跟家人吵架还要摔家里的东西,这是一个合格的子孙应该干的事吗?
老祖宗也不知道怎么了,让一个娃娃继承王位,少典族的子孙里救没有一个能扛起王国的吗?
既然他们不在乎家里的东西,那么我来拿走,当做一份迟来的嫁妆,君上不想要吗?”
少典蓉顺势靠进己南的怀中,年过五十的她依然保养得像三十出头,眼角尽带媚态。
“自然想要,不过拿着烫手啊!为了那一郡之地与少典国开战,还得预防别国来捣乱,值得吗?”
“每一分国土都是用血汗换来的,人死了可以再生,钱赔了可以再赚,只这土地不是无穷无尽的,它永远就是那么多,就看谁能占的时间更长。”这一点王后看得比国王透彻。
“你说的有道理。”己南走到船头,用身体挡住上风位,“大臣们私底下说,孤远不如你。”
“大王。”少典蓉脸色一变。
己南手一抬,止住少典蓉的话,“不用解释,孤心里清楚,嘴巴长在别人头上,别人怎么说你没办法控制,孤也没有在意。夫妻是一体的,谁更强有那么重要吗?对这个家、对这个国来说终归是好事,各国历史上都有臣子比君王要强的,他们且能容得下臣子,孤就容不下自己的妻子吗?你想做些什么事孤都支持,只是一点,将来谁继承孤的王位你不能插手。”
他缓缓转过身来,看着少典蓉的眼睛,问:“你能答应孤吗?”
少典蓉跪下,仰头看着丈夫,说:“臣妾不敢有违君命!也从不曾有过干预立太子的事情。”
“你没做过不代表没这个心思,有是人之常情,但千万不可做,己氏也有老祖宗,即便孤能容你,他也不会答应的。”己南没有拦住妻子。
“臣妾明白。”少典蓉红着双眼低下头。
“好啦,”己南弯下腰拉起王后,“孤知道你会懂的,毕竟你也是出生于王室。”
“多谢君上!是,是漫儿做错了什么吗?”
“倒不是他的原因,他最近很卖力做事,这很好,孤很满意。”
“臣妾懂了,他要做什么该由君上来安排。”
“你安排得挺好,其实跟孤说是一样的,孤能给的更多,不过他现在遇到点小麻烦,年轻人吃点苦头也没什么,北面的事你就别管了。”己南已经知道戈兰特被杀的事情。
“一切皆听君上的吩咐。”
“你看那湖边的落叶,像不像满地黄金?”
“己国在君上的治理下遍地是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