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孩儿连交朋友的权力也没有吗?”
“朋友?怎么没有美女天天跟我腻在一起?”
丁馗的额头竖起三条黑线,“不是有个吕国公主吗?”下意识顶撞起来。
“放肆!”丁起大怒,“为父的事情岂是你能议论的?”
丁馗无奈地跪在地上,说:“孩儿知错,不该妄议长辈。”
“我说你是为你好,以前没有正妻就算了,如今你的正妻是长公主,以后看上什么女人都需要她点头,你才能娶进门,不能像找朋友一样由着你的性子来。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要不要效忠少典氏我不管你,可丁家的脸面不能被你丢光,干什么事都要堂堂正正,千万不能暗地里偷偷摸摸地做。”
丁起不满丁馗在背后仍跟郦菲、阮星竹纠缠不清,照他的意思要么将二美娶回家当妾,要么就不要跟她们来往。
“孩儿自会妥善处理,请父亲放心。”丁馗在这件事情上无法跟丁起对抗,神元世界的主流观点跟丁起相同。
这是什么世界啊,虽然可以娶几个老婆,但是想娶谁却轮不到自己做主,真实让人惆怅啊。
丁馗在心中悲呼。
他也不想想,无论龙燕还是少典鸾都是国内数得出来的美女,别人还羡慕不来。
丁起有一个优点,就是从来不插手丁馗赚钱的事情,就如麻将事业,他心里再不乐意但绝不提任何意见,既不提供帮助也不会拆台,龙家和姜家上门谈合作的事情都一股脑交给丁馗做主。
经过一轮热卖,镇京城内的上等贵族几乎家家都有麻将牌,登门拜访丁馗的人日渐稀少,护国侯府终于恢复往日平静。
位于西城传统商业区边上的一个院子挂起“会憩轩”的招牌,引起城内富商大贾的关注,因为那里有麻将牌卖,非但如此“会憩轩”还为客人提供麻将,只要客人在里面吃喝消费就行。
“会憩轩”的消费不低,没有一定身家之人不敢走进他家的大门,不过对那些渴求麻将牌不得的富豪来说,钱不是问题,能跟上等贵族一样玩高档的东西才是他们追逐的目标。
杨冕是“会憩轩”的常客,经常呼朋唤友过去包下四五间贵宾厅,都城里排得上号的少爷小姐都被他请来玩过。
明眼人不用猜都知道“会憩轩”的后台老板是谁,准驸马跑不掉是一个,开张之日出现过的安国公和威国公不能没有一份。
这天“会憩轩”迎来一位气宇轩昂的红发中年人,身后跟着几位脸上就写着嚣张跋扈的锦衣大汉。
中年人进入贵宾厅坐下的第一句话就是:“叫你们老板,噢不,叫丁馗来见我。”
上门来着丁馗的客人都是来买麻将的,为了确立麻将发明者的地位,前期麻将牌不在市面上出售,想要的只能来找丁馗买。
当然,一些混得不如意的小贵族有那么点心思想投靠准驸马,别的高门大族依附不上,国王的女婿是个不错的选项。
成年之前的丁馗很少跟国内的贵族接触,如今姜家把他当成元老院长老来培养,迎来送往各路贵族是一门必修课。最近的日子里在姜鼐的指点下,他在这方面越来越纯熟,按龙燕的话来讲,他越来越老气了。
知道父亲回家,他让全四海代为接待客人,自己匆匆出来迎接。
“怎么回事?被人行刺你还成了镇京城里的红人?”丁起没等儿子把礼行完就问。
丁馗知道父亲误会了,整理一下思路,详细地把麻将牌之事给丁起讲一遍。
“嗯,我发现你挣钱的本事比你打仗还厉害,咱家这侯爵的称号是不是该改一下,不要叫护国候了,叫富国候我看挺好。”丁起的心里是排斥儿子经商的,好端端一个武勋世家的子弟弄得满身铜臭。
“老爷,要不是大王赐婚,少爷也不会回都城弄出麻将牌来,现在咱家是护国还是富国得看上面的意思。何况我们有两百万的缺额需要填补,这麻将牌卖一千副就够了。”老子教训儿子,旁人不敢插话,也就丁昆能开口说两句。
一提自己花钱的事,丁起立马没脾气,“冰兰灵根”是他挪用王室给长公主买天地灵物的钱拍下来的,这窟窿还得靠满身铜臭的儿子填补上。
“什么两百万的缺额?”丁馗好奇地问。
“额,回头你问昆叔。家里的客人你要招待好,问起我就说我乏了,不便出来相见。”说完丁起丢下儿子,溜回后院休息去了。
等丁起走后,丁昆把“冰兰灵根”的事情告诉丁馗。
“哦,这少典鸾真有福气,咱家花在她身上的好东西不少啊。”账上又少两百万金币丁馗颇为心痛。
跟长公主定个亲,丁馗前后花出去至少三百万金币,要不是今年的进账还算可观,他的财产就要大幅度缩水。
“少爷,您不知道,这些年王室在吕国给长公主采买的东西,总额已经超过两千万金币,国王把这么一个女儿嫁给您,咱家不亏。”丁昆笑着跟丁馗解释。
“超过两千万!”丁馗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多钱砸到她身上还这么菜,她真是大王的种吗?”
“咳!”一阵刺骨的寒意从丁昆身上散发出来,“今天在这屋子里听到的话,不许传出去半句,否则杀无赦!”他警告除丁馗外其他在场的所有人。
丁馗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尴尬地笑了笑,说:“呵呵,玩笑话,你们都出去,昆爷爷留下。”
“昆爷爷,你说那长公主不会有什么毛病吧?大王的赐婚我总觉得有蹊跷。”丁馗等人全出去才问。
背后议论长公主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老奴认为应该没毛病,王室买的那些东西都是拓宽经脉和压制火元素用的,依老爷的看法,那是要压制长公主的修为,所以才特地拍下‘冰兰灵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