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骆海棠这人特别护她哥,根本不和别人一起玩,就是个神经病,开始对你很热情,一旦你和她哥说话,她立马翻脸!”
余湘懒洋洋躺在床上:“我已经结婚了,对她哥没有非分之想,可能这就是我们俩待遇不同的原因吧。”
秦木兰顿时脸红,拉起被子蒙住脑袋小声嘀咕:“好心没好报!”
余湘不以为然:“那我可谢谢你的好心了。”
到了快上课的时间,余湘很快收拾东西和方玉
洁一起离开,行动慢一些刚起床的舍友盯着她们的背影有些好奇。
王淑茹小声说:“余湘怎么和结婚的人一点都不一样?她以后是不是真不在宿舍呆,也不和我们一起玩呀?”
秦木兰不屑一顾的说:“不一起玩就不一起玩呗,谁稀罕。”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觉得可惜,如果能打好关系当然好,余湘家离学校很近,家里条件看起来很不错,这样的朋友错过可惜了。
余湘返回来推门正好听见这句话,将落下的围巾拿起来,对上秦木兰躲闪的眼神冷冷一笑,一言不发的关上门走了。
秦木兰却是在她走后才敢大喘气,旁观的舍友都憋笑,这人这是记吃不记打。
下午体育课,余湘不喜欢在生理期跑步,便和体育老师请假,集体活动结束后是自由活动,但不准离开操场,余湘和骆海棠以及方玉洁就站在冷风里聊天说话,直到下课铃敲响。
骆海棠要回家,余湘也不在学校留宿。
方玉洁唉声叹气:“你们俩一走就剩我自己了。”
“玉洁,你也可以走读嘛。”
“不行,来回跑太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