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修齐笑了笑:“你这样我会盲目自信的。”
南书仪皱了皱眉:“你不会。”
她伸手抓住吕修齐的右手:“你要是会,就不会到现在还没好。”
“呐,你也看到了,我就是这么一个缺乏自信、偏激懦弱、又没什么本事的人,你还喜欢我吗?”
“那正好,我盲目自信,做事莽撞还圣母心,同样也没什么本事,我们歪锅配扁灶,你觉得怎么样?”
吕修齐猛地笑起来,笑得浑身都在颤抖,南书仪在他胸口趴得不舒服,想爬起来,却被吕修齐一双手死死箍住,声音透着一股无赖相:“不许动,你一个歪锅还能长脚跑了?”
南书仪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四肢并用挣扎起来:“不行,我要回酒店了,我要回去睡觉,我不要顶着黑眼圈去漂流!”
吕修齐搂得太紧,南书仪手脚并用,结果一不小心用力过猛,膝盖结结实实顶在了某个敏感部位。
吕先生倒吸一口冷气:“你对你家扁灶有点狠吧?你再来一下就该炸膛了你知道不?”
南书仪:……
他妈的你开黄腔是当我听不懂是怎么的?
南书仪红着脸想,你不要逼我。
于是凌晨四点钟,洗完澡的南姑娘打开淘宝,进入收藏店铺,红着脸挑了几样,没敢多看,火速下单,然后咬牙切齿地补觉去了。
为什么要和解
次日的漂流大家玩得很尽兴,山里空气清新,当地特产的小鱼也十分鲜美,南书仪一直默默注意着吕修齐,发现这货依然笑呵呵地跟所有人打成一片,吃起饭来似乎饭量比平常还大了一些。
好像昨晚躺在地毯上对着星空撕开陈年伤口的人不是他一样。
深夜,南书仪躺在山里农家客栈的露台摇椅上看星星,山里空气好,天空纯净如墨玉,星光如碎钻,不知道从几百万光年之外飘过来。
旁边来了个人,挨着她躺在摇椅上,还坏心眼地把她的摇椅推得前后乱晃。
南书仪无奈别过头,某个玩得兴致勃勃的哈士奇眉开眼笑:“大半夜来这喂蚊子呢?”
南书仪慢吞吞地从腰后面摸出个小瓶子:“驱蚊水,来一点?”
吕先生从善如流,任由南姑娘把他前后左右喷了两遍,整个儿宛如行走的六神成精,这才心满意足地躺下来,长长地吁出一口气:“这里空气真好啊!真想在山里买块地,种点白菜大蒜什么的,现在网上不都流行什么野外生活,说不定我还能成网红。”
“不许。”南书仪手指头在摇椅的扶手上点了点,慢悠悠道。
“为什么?”吕先生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