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了就画押,这就是后面处理事情的证,我既然说了要帮你们主持公,那就要让人信服。」
「公子高义……」
年轻人站起来对聂铭竹行了一礼。看着眼前这个衣服寒酸破,明显营养不良导致身材瘦弱的男,他产生了一个想法。
此人刚才能第一个站出来接下自己的这个任,现在做起事来有板有,细致讲,看眼神清亮方正应该是个人才。
「你叫什么名字?」
「小可名叫卢世清!」
「,好好记录大家提供的消,要做到不偏不,力求真实。」
「公子放,我一定会办好此事的。」
本来卢世清还有点担心聂铭竹会在大家的起哄之下不管真假就对被指控的人动手。
但现在看来自己是想多,这位聂公子不像是传言中那种仗着自己武功做事不讲究实,全凭自己喜好随意行侠仗,胡乱杀人的江湖侠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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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世清是在东柳镇长大,对于镇子上的事基本都知道。因此每个人说的是真是假自己基本就能判断。
与此同时听到风声的东柳镇人基本都朝着这里赶,而平日里作恶多端的那些恶霸豪强大户都在家里急得团团转。
这位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年轻人厉害无,平日里被他们也要畏惧三分的黄,被像大人打婴儿一样轻轻松松用巴掌给抽晕过去。
现在还把那帮泥腿子猪猡一样的东西聚在一,让他们陷害他们这些大,真的是该死至极。
心里狠狠的骂,说别人陷害自己但是他们是真的怕,他们自己自己平日里做的事他们自己最清楚了。
想来想去整个东柳镇也只有朝廷的捕快班头杜笙可以帮他们,而且他杜笙平日里坏事也没少做。
这样想的人不是一个两,但凡在东柳镇做了坏事的人都朝着杜笙家里走去。
路上大家碰到了一,顿时人多势众一个个觉得心里的底气足了很多。
杜笙的家里虽然没有黄家占地,但是房屋修建的却更加有威,规格明显更高。
「杜班,
您说说话,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子这是要和我们东柳镇全体人为敌呀……」
「是,杜班头您是我们东柳镇的捕快班,一直是大家的保护,现在有人来东柳镇捣乱您可要出面呀。」
杜笙长着细长的三角,鼻如鹰,嘴唇轻,脸色阴郁一看就是个刻薄的狠辣角色。
环视一,看着周围一个个充满期待的面,杜笙觉得很满,在这东柳镇除了黄斌他就是土皇帝。
而且他前段时间已经开辟的丹,修炼出了内功真,不久就要调到县里面去了。
现在有人来他的地盘上乱,他必须让这个外来者知道自己的手段。
「咳咳……如果此人来我们东柳镇真的是行侠仗义倒也罢了。
我作为东柳镇捕快班头也乐意见,我也不想自己的地方有人为恶。
但是他现在把一群无知愚夫愚妇组织起来随意栽赃诬陷我们东柳镇的各位良善乡,此事我不得不管管了……」
「啊?」
「对……对,那帮愚夫愚妇懂什,我们都是东柳镇的善良人,哪能被他们诬陷,杜班头多少年来秉公执,我们愿意支持跟随杜班头。」
「对对,杜班头说的对。」
「还是杜班头善良,原本都给了那外乡人面子,但他敬酒不吃吃罚,今天就让他把这罚酒吃够了……」
杜笙哗的一下站了起,
「既然各位都鼎力支,那就和杜某一起去会会此,真以为自己学了点功夫就能无法无天了?」
「对……」
「,一起去会会他!」
「让他知道太岁头上动土的后果……」
杜笙带,其他人一个个紧随其,身边围绕着平日里一个个帮他们欺压百姓的打,一群人气势汹汹朝着黄家大宅的门口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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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铭竹这边很多人说着说着就号啕大哭起来。
这些人有被人占了田地,有被人敲诈完家产,有妻女被人糟蹋,有手脚被人打断,有父母家人被活活打死的……
卢世清的父母当年就被因为几亩田地被人打,田地也被夺,这几年来卢世清饥一顿饱一顿的就这么苦苦熬到了现在。
终于此刻看到了曙,看到了希,因此卢世清精神百,认认真真的记录者每个人的悲惨事迹。
而更为可贵的是他并不会借着这个机会诬陷他人。
这些诉苦的人里面少不了添油加醋的和心思不良,因此一旦觉得有蹊跷卢世清马上就会追问到底。
当大家正在陷入集体回忆悲惨往事的时,杜笙带着一群东柳镇的地主恶霸以及众多打手从后面赶了过来。
「都让,把路让开……」
「老东,你找死啊,赶紧滚,不然打断你的腿!」
原本一个个义愤填膺的百姓在见到突然杀出来的东柳镇往日残害他们的恶霸之,瞬间都低下了头没声了。
大家都异常顺从的乖乖给杜笙一群人让开,有人甚至已经悄悄把自己的身体往后挪,随时准备逃跑。
聂铭竹看到这里顿时感到无,但他不怪这些人。
毕竟被欺负的久,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产生这种刻入骨头的下意识恐惧感不是那么容易克服的。
看着眼前这群突然杀出来的,聂铭竹很好,这就是东柳镇的恶霸联盟吗。
此刻杜笙穿着蓝色的捕快制服在人群当中非常显眼。
当他来到现场看见躺在地上的黄,如果不是那套衣服和别人提前给他说明情,他根本就认不出来那张被打成猪头脸的主人。
又看了看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