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楚骁已经一言难尽的和沈时礼辩论许久了。
“我是不知道烟烟为什么这么说,不过肯定是你惹她不高兴了吧。”
楚骁分析的有理有据。江烟爱撒娇也被宠的厉害,但也不是不讲理。
相反,大约是家境好,家人也宠,倒是养的她有点娇气的天真,对任何事都没那么计较。
怎么说也不是没事做瞎找事的娇小姐。
“肯定是你对烟烟不好,兄弟,你看她都这么坚决要离了。”
“我对她哪里不好?”
楚骁陷入沉默。他还是第一次听见沈时礼语气这么…急躁。偏偏这个人就还能自欺欺人。
沈时礼抬颚,那双一贯平冷的桃花眸里有些沉郁。
他语气很轻却带着莫名的力度:“我提供给她最好的,和她以往没有任何不同。”
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扣着桌面,沈时礼把谈话的节奏完全掌握。
“她想做什么,我铺路。”
“她不想面对什么,这些就都不会出现在她面前。”
“我也做到了对她承诺的一切,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协商。”
“现在的问题不是协商。”沈时礼目光锐利,声音含着薄冰,“而是,我被从谈判桌上踢出局了。”
再好的谈判家没有基础也无法谈判,就像是赌徒没有赌资也绝无可能翻身。
沈时礼投身商场多年,当然深谙此道,只要上了谈判桌,就还有操作的余地。除开连谈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