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胎药里确实有安神散,我昨天晚上确实趁你睡着出去了一趟……你要干什么!”
沈昭眼见瑟瑟咬着牙从绣枕底下摸出一柄如意,濡种翡翠,通莹的绿上泛着冷光,正朝着沈昭的脑袋上比划。
他慌忙从床上起身,后退几步,惊出了一身冷汗。
“你这什么毛病!我话还没说完呢。孩子还没出生,你就想谋杀亲夫了!”
瑟瑟把如意抱回来,低眉略微思忖了一番,抬头,道:“那你说,我听着。”
沈昭刚要松口气,却听瑟瑟又阴恻恻地补充:“等把那小狐狸精揪出来,我再跟你算账。”
他突然感觉到了一阵深深的无力感,弯身坐到床前的杌凳上,捂着额头,颓然叹道:“我这辈子就招惹你这么一个小狐狸精就足够了,再来一个,怕是被折磨得英年早逝了。沈襄,昨天我见的是沈襄。”
本来不想这么早说出来,本来想等着瑟瑟的胎满三个月再说,可她步步紧逼,要是再遮掩下去,好像自己真心虚似的。
那就和盘托出吧,反正本来也是要说的。
瑟瑟怔了怔,满是狐疑:“沈襄?你没骗我?”
沈昭道:“要不我把他叫来,我们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