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垂眸望着瑟瑟,手抚上她的脸颊,眼中翻涌过瑟瑟看不懂的东西,他默了一阵儿,道:“我要这样做,自然是有我的理由,瑟瑟,你该相信我,这世上能令我费尽心机算计保护的,只有你。”
瑟瑟觉得他奇怪,却一时又说不上究竟奇怪在哪里。
她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家碧玉,自幼时常出入宫闱,对这些女人家争风吃醋、勾心斗角的事看得多了,不至于出现个崔画珠,就让她惶惶难安。
沈昭的做法也过于草木皆兵,小题大做。瑟瑟甚至有种感觉,觉得沈昭在心里藏了个大秘密,也不是就想瞒她到底,只是在说与不说之间,他还处在徘徊难以决断的时候。
这也是冷静下来之后才揣摩到的东西,方才只顾着生气,气沈昭那副欲擒故纵的模样,再往深处说,就是有些酸……
沈昭好似将她看穿了一般,弯身蹲在她面前,捧起她的脸在唇上啄了一口,笑道:“不过,你能为我吃醋,我还是很高兴的。”
瑟瑟脸颊微烫,将他推开:“别想三言两语就把我糊弄过去,这事还没见分晓呢,你要是敢骗我,你给我等着。”
沈昭低眉浅笑,对这醋劲儿很受用,可又觉出不对来:“这旁的女人要是吃醋了,必会在使小性儿后对自己的夫君百般温柔,非要把他拴在自己身边不可。怎么到了你这儿,就只剩下小性儿,没有温柔了——给我亲亲,不许推开我。”
瑟瑟被他圈进了怀里,细碎的吻从眼角辗转落于唇边,把她亲得一阵困惑又郁闷——
明明她是要兴师问罪的,明明她最先是冷着一张脸登徒子勿近的,怎么没说几句话,就演变到了这种情形?
但眼下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沈昭这登徒子亲得不够魇足,竟开始扯她的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