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顷刻之间燎原。
他一个转身把她压在身下,边吻她边去解她的衣裳,上衣剥落的时候林绛一激灵,他把头埋在她胸前低低的笑:“老子是正常男人。”
现在后悔可晚了。
她又羞又急,情急之下只好咬了他的耳垂,他闷哼一声,另一只手一路向下。
他在她身上又啃又亲的,她难过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异样的茫然感,让她抓伤了他的背。
事后他把自己的衣裳盖到她身上,自己则大喇喇的躺在旁边,仰头感慨的笑。
远处的山,和近处的水他都爱。
林绛脸红的像远处河岸上的灯。
江为风静了两秒,问她:“能抽烟吗?”
林绛迟钝了一秒说:“好。”
他去找烟,又套上内裤,爬到驾驶座去找打火机,把窗户开了条小缝才点燃了烟,林绛则在这时候把衣裳穿好,抱膝坐在原地不动弹。
有半根烟的时间两个人都没说话。
“那件事,你是不是做好决定了?”江为风声音传来的时候林绛屏住了呼吸。
她没说话悄悄爬到前座,偏头看他,发现他完全变了个样子。
深夜里,烟雾下,神色不明的他,和刚刚满嘴荤话,笑意促狭的他,似乎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可又确实是一个人。
林绛淡笑:“你猜到了。”
江为风摁灭了烟,问:“你打算怎么面对?”
林绛舔了舔唇,看他神色认真,她忽然有点安心,向他慢慢说完。
这个夜注定是特别的。
林绛坚定而缓慢的诉说着,江为风不动声色的听,但是不得不承认,他觉得很难过。
就是字面上意思,唯有用“难过”两个字可以描述的,难过。
回程的时候,他仔仔细细回忆了林绛的每一句话,她的每个字都像刻在自己脑海里那样。
直到第二天他不得不去工作室上班,开会时也一样在回想她讲的话。
张益嘉刚开始还提醒他几句,到最后干脆甩了脸子。
江为风自知理亏,当面对他说了“抱歉”。
但不改。
中午他开车去接郑萍做体检,路上郑萍问他:“你和林绛怎么样了?”
江为风怀着心事,答:“好着呢。”
郑萍顿了顿继续问:“你俩这年纪也不小了,没想过进一步发展?”
江为风手指拍打在方向盘上,答非所问:“问你个事儿。”
“你认识张俊涛吗?”他舔了舔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