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樱朝谢南枝走去,抬手喊了一声:“谢南枝!”
谢南枝朝她看来。
两人并肩朝外走去。
楚樱没打算拐弯抹角,和谢南枝这样的人相处最便捷的沟通方式就是直说:“谢南枝,沈晏清的父亲因病去世了。”
谢南枝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怔愣。
但也只有那么一瞬。
她抿唇问:“所以他晚上没来。”
楚樱“嗯”了一声,她瞧着谢南枝的神色斟酌着道:“这个时候他可能想见到你。你想去看看他吗,他住在观海山。”
谢南枝蹙眉。
她想起沈晏清第一次来她家的那一晚。
那时候是凌晨,她只是说了一句睡不着,他就跨越了小半个明城来找她。那也是第一次谢南枝的家里有人过夜。
片刻后,谢南枝略显冷淡地应:“嗯。”
她向来独来独往,不沾他人的事,但沈晏清是例外。
谢南枝的常态便是冷漠。
楚樱他们都很习惯她的性格了,某些时刻她看起来更像个孩子。例如楚樱问她喝不喝牛奶的时候,沈晏清温柔地问她想吃什么的时候。
谢南枝对情感的感知很薄弱。
那也比商昼好一些,楚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