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握了他的手,暗运内力想烘干他的衣服。
见她仰着脸,一双眼睛巴巴地看着自己,脸上尽是歉意,赵臻原本就不重的怒气也消散了大半。更别说他手被她抓着,暖流涌动了。
其实他方才倒也不是生她的气,一是不满于她的莽撞,二是不满于他自己。她忽然扑向他的时候,他竟然没能稳稳托住她,而是扎进了水里。
“我以后绝对不这么做了。”姜漱玉颇为懊悔,“我就应该看清楚位置的,这次是我不好。”
赵臻倒也不怒,只说了一句:“下次想让朕背你的时候,提前打招呼。”
“哦。”姜漱玉脑袋低垂,甚是乖巧。她甚至还踮起脚尖,在皇帝脸上亲了一下。
赵臻反握住她的手:“不跟朕生气了?”
姜漱玉摇了摇头,答非所问:“本来就最爱你。”
赵臻一怔,继而低笑:“这句话,朕可是能记一辈子。”
他们在这边待了一会儿,才往回赶。
没多久,只见一人一马飞奔而来。
姜漱玉眼神好,认出是信王,直接对皇帝道:“是信王。”
赵臻挑眉,勒紧了缰绳。
得知皇帝久久未归,又去了丛林深处,赵钰心里七上八下,也不知道纪先生和初行他们是否已经出手。
如果出手,不论成败,都落不了一个好去。
信王身下的马是千里良驹,行的很快。从他发现皇帝到他赶到皇帝身边,也仅仅只是数息间。
见皇帝完好无损,信王松了一口气,立即下马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