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违反了书院的规矩，被赶了出来，才流落街头，跟鸡鸣狗盗为伍。

可他的眼里还是有的。

“你是六扇门的人？”

陈浩然眸光闪烁，低声问道。

秦昊淡淡摇头。

陈浩然眉头一皱：“那你是四大书院的人？”

秦昊开口道：“也不是。”

陈浩然接连问道：“御史台？提督衙门？监察司？锦衣卫”

顷刻间，陈浩然将朝廷有权有势的部门都问了一遍。

秦昊依然摇头。

“啪！”

陈浩然这才放心下来，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怒喝道：“你他妈不是朝廷的人！竟敢在老子面前，猪鼻子插大葱，装象呢？”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凭什么敢说老子卖的科举考题是假的？”

“老子这几天，这考题卖的有几百份了！”

“上到皇族贵胄，下到地方豪族！哪个敢质疑老子？”

“你说我的考题是假的，难道就是假的？”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