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何凡点点头，他不怕两人玩花样。

比尔和克洛在前方引路，何凡看着四周如玻璃般透明的墙壁，映照着三人，四周也没什么守卫。

“前方是他们的食堂，进化学家在最中心建筑，进化药剂和药材，还在更深处存放，研究室内只有一部分。”比尔道。

食堂空无一人，现在不是吃饭的时间，穿过食堂，何凡才看见进化者，多半都是涅槃，有的是守卫，有的是杂役。

三人有邪令在身，一路畅通无阻，几分钟便来到了进化学家研究室外，这里有好几位释灵看守。

“呃啊……”

凄厉惨叫传出，伴随着浓浓的惊恐，哀嚎，以及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这是人？”何凡面色微变。

“别表现出来，先过去。”比尔低声道。

三人从一旁走过，何凡瞥了一眼，发现里面有不少人，而且其中还有是普通人，几位进化者正将这些人，一个个杀死，送上研究台。

“这里都是研究人类？”何凡面色阴冷。

“对，邪派的人，有时候也收进化者尸体，有时候直接抓捕活人研究。”比尔道，看了何凡一眼，面色古怪：“你不会觉得，这残忍吧？”

“这不残忍吗？”何凡看着比尔，面色越发冷了。

“邪派一直在研究这个，而且，弱者无人权，杀了便杀了。”比尔道，又加了句：“这是罪域的生存法则。”

“那这些研究的尸体，怎么处理？”何凡又问道。

“邪派吃了。”比尔淡淡地道，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不能吃的，直接化掉，不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