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渺在高定男士(以及全餐厅男士)遗憾的目光里,与江明淮肩并肩一起离开了。

车上,江渺懒懒地倚着背靠,扫了一眼闭目养神的江明淮,“你要去拿什么?”

“曾祖母的画。”

“……哦。”

一路无话,直到车开进东山别院。

“刚才在餐厅里你好像没怎么吃东西,我让人煮碗面,你吃了再走吧。”江渺丢下这句话便上了楼,背影依旧摇曳生姿。

江明淮倒是很听话,静静坐在客厅里,直到别院的佣人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面。

面的味道极好,江明淮不得不承认这一点,就算是从小吃惯了山珍海味,却从来没有吃过比东山别院的食物更好吃的东西。

改变是江渺住进东山别院之后才有的。

她初来乍到时并非孑然一身,带了不少的行李以及佣人。

司机、园丁、厨师,女佣,样样俱全。

江明淮的曾祖母过世后,江渺在曾祖母常年居住的东山别院,过着比曾祖母更加优渥的生活。

这并不奇怪,毕竟江家人都知道,东山别院从来都不属于江家,不属于曾祖母,只属于江渺。

江明淮吃完一碗面的功夫,江渺已经洗完澡换了身家居睡裙走下楼。

“画找到了吗?”她倒了一杯水喝,随口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