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你所说,你侄子的身上有隐约的黑气,很抱歉远程我暂时还无法判断,你发个地址过来,我马上过去。”月冰交流时文言文夹杂着白话,一如往昔。
也正因为这样,和周围格格不入,才让月冰在高中时代没有一个朋友。
陈清将地址发过去,明白月冰不用客套,客套才是对她的侮辱,至于欠下的,如果月冰缺钱,她打钱,不缺钱,暂时先记下这份人情,总能换上,不是说她和她还有更深层次的牵绊吗?
搬入别墅的第一天晚上,没有意外的接到了父亲的电话,陈清随口应付了过去。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今天父亲拿到了之前公关很久都拿不下的一块地皮,经打听是古家卖了个人情。
陈爸小心翼翼的过去打探消息,古家却言明和两家的新生一代有关系,至于是什么关系,谁和谁的关系,那边却一直支支吾吾的。
陈爸一头雾水,他家就两个新生一代,陈宇墨一直在他眼皮底下,最近没去过古家所在范围,陈清就更不可能了,才刚刚毕业,还没有打入社交圈子,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暂时也无人为他解惑。
第二天上午十点,月冰如约站在陈清面前。
“这么快!”
月冰住在国家的最西边,那里有国内区域最广的佛寺,距处于国家心脏位置的陈清家,中途坐飞机加转场最少要十个小时。
“左右无事。”月冰脸上带笑,仍然惜字如金。
和学生时代的她比起来,月冰原本盖在眉毛上的刘海梳了上去,露出凌厉漂亮的眉眼,尽管穿着一身亚麻色的道袍,仍旧亭亭玉立,和学生时候的气质截然不同。
“辛苦了,你就该这样。”陈清欣赏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