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除了会变成龙之外的技能都跟毕磊说了一遍。

诸如可以在水下憋气二十分钟以上，跟非常多的大型海洋生物打过交道，有爱心，有耐心，了解动物习性等。

毕磊：“但我听说你以前并没有驯兽的经验？没当过饲养员。”

江驰收回打量周围的视线，点头：“但养过鱼算吗？能听懂指令。”

还很大的那种。

毕磊干笑一声：“嗯……勉强算吧。”

江驰第一次来动物剧场，这主要是用以容纳观众观看表演的看台，和海洋动物赖以生存的水，其余地方不对外开放只有工作人员进出，数十个动物在表演间隙短暂休息的鱼池。

随着参观的深入，江驰跟随毕磊绕到动物剧场侧面，这里跟内部更衣室相邻。

这里比其他地方暗一些，却也有一个鱼池。

他透过略显污浊的玻璃向内看，蓝色水面十分平静，像是空的，问：“那里没有动物？”

可他明明听见了抱怨的声音。

毕磊笑笑：“哦，有，是只虎鲸，经常……”

他走进玻璃，屈指敲了敲，没反应，指着角落那里黑白相间的虎鲸：“那呢，它经常那样呆着。”

江驰走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就看到一只背鳍已经打圈，耷拉在背上的虎鲸孤独的仰飘在水面，几乎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