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存拽着沈涧的手把人拉到床沿坐下,从他手里抽出来毛巾盖在头上,帮他揉了揉。
“等干了再睡。”
他用毛巾帮沈涧擦着头发,呼吸从后面喷洒在沈涧的脖颈上,目光落在沈涧后颈白净细腻的皮肤。
景存用手捏了捏,发现沈涧整个人都僵住了,唇角微微勾了下。
“碰一下而已,怎么这么敏感?”
他瞅见沈涧红通通的耳朵,用毛巾隔着揉他的头发,上半身倾过去,低头在沈涧后颈上咬了一口。
犬牙刺在温软的皮肤上,带着淡淡的柠檬香,沈涧脊背僵直,垂在身侧的手指拽紧了床单,猛地站起了身。
毛巾轻飘飘地掉落在床上,沈涧唇角绷直,冷淡的脸上布上一层潮红,从床上把毛巾拿了过来。
“我自己擦。”
景存轻笑了一声,说了个“好。”
蛋蛋躺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么,一动不动,偶尔转个圈,对上景存贴着创可贴的手指,用壳顶碰碰。
沈涧擦完头发上了床,他睡在里面,景存睡在外侧,蛋蛋在两人中间平躺着。
蛋蛋格外亲近景存些,躺了一会儿又起来,顺着被子的缝隙钻进了景存怀里。
景存抱着它摸了摸壳顶,“要我抱着睡?”
蛋蛋点头。
沈涧看了一眼,没说什么,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