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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摔下来的时候擦过了洞壁,殷池雪右腿的膝盖已经全肿了,擦痕纵横交错,正在往外渗血,血肉和裤子紧紧黏在一起,往下脱时便是钻心的疼。

看殷池雪那扭曲的小表情,余鹤马上停下手中的动作,往他膝盖上吹着气:

“不痛不痛哦,痛痛飞走了~”

“干嘛这样,我又不是小孩。”殷池雪勉强挤出这么几个字。

余鹤俏皮地冲他眨眨眼:“就是小孩子啊,”

但别说,他这么一吹,还真没有那么痛了。

余鹤四处张望一番,然后脱下自己的t恤衫,裸着上半身,将t恤撕成一条一条,绑在殷池雪的膝盖上,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ok了,这样就能止血了。”

“能站起来么,站起来试试~”余鹤轻声哄着,就像在哄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baby。

“不太好走,还是很痛,那么我可以靠在你身上么?”

“都说了让你靠过来啦,对,靠近一点,再近一点。”

“再近都贴上了。”

“贴上就贴上。”说着,余鹤还故意往殷池雪身上撞,手紧紧揽过他的腰,“你情我愿的,贴上就贴上,谁敢说不行。”

殷池雪无奈地笑笑,尽量不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余鹤身上。

两人就像迟暮之年的老夫老妻,互相依偎搀扶着,慢慢行走在通往人生终点的道路上。

还有句话常说,只要努力走下去,就一定能看到小小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