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喊声响起,于这空旷的房间内萦绕盘旋。
听到这鼾声,殷池雪终于扯起嘴角笑了笑。
他轻轻起身,搬开椅子,蹲下身子,就看到余鹤正在里面倚着桌壁睡得可香了,嘴角还有若隐若现的银丝……
殷池雪忍着总算是没笑出声,他抬手擦了把余鹤的嘴角的口水,然后拍拍他的小脸。
余鹤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脑袋猛地磕在桌底,痛得他呜呼一声。
一睁眼,眼前便是那种带着不明笑意的一张脸。
他惊得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手脚并用从桌底爬上来。
“你你你你,我我我我,我可以解释的。”
面对这不怀好意的殷池雪,余鹤都快哭出来了。
这他娘要是被他一个电话以私闯民宅的罪名送进局子里,恐怕第二天新闻报道会大肆宣扬,然后他就彻底火了……
“出来。”殷池雪站起身,让开一条道。
余鹤瘪着嘴,胆战心惊地从桌底爬出来,该怎么解释才比较合理呢。
这次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我看你喝醉了,就把你送回来了,然后外套落在你家,我回来叫不开门,又怕你误会,就只能……”说着,余鹤小心翼翼抬头看了眼殷池雪。
“就只能翻墙进我家了对么。”殷池雪笑问道。
“那不能怪我,谁让你不给我开门的。”余鹤说这话时显然没什么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