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门是马哲,开卷考,这样还好,只需要照着抄就可以。
余鹤笔都写到快要冒火,在写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屁股都离开了座位,匆匆画上句号,他拿着试卷飞也似地冲上讲台,将试卷往讲桌上一放:
“我写完了,我先走了!”
那个舔狗老师马上迎上来,笑眯眯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您慢走,注意脚下。”
余鹤根本没心情听他bb,背着书包一路狂奔。
刚到家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阵阵哭声。
余鹤心里一紧,马上打开门,鞋子都来不及换。
殷池雪的母亲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满脸疲惫地哄着小酸奶,看她那模样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几岁。
余鹤望着躺在沙发上孤零零哀哀哭泣的小酸奶,刹那间,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他心疼地抱起小酸奶,听着他嗓子都哭哑了。
余鹤也跟着傻乎乎地流眼泪,使劲亲着小酸奶的脸:
“别难过了,麻麻回来了。”
小酸奶看到麻麻,这才停止哭泣,抽抽搭搭的,似乎是在责怪麻麻为什么把他丢下不管。
一想到接下来还有四场考试,余鹤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度过。
殷池雪的母亲从来没照顾过这么能哭的婴儿,一个半小时时间始终没停,听的自己身心俱疲,但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子,还是一根独苗,铁定心疼,自己所有的委屈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妈,对不起,这孩子也不知道像谁,一离开我就哭,谁劝也没用,况且我们也没法和一个婴儿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