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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门,余鹤本性就暴露了:

“要不是考虑到小酸奶的感受,我刚才真想跳起来一人给他们一拳,让他们知道,屎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

殷池雪揉揉他的头发:

“其实要是小酸奶知道了,肯定也会跳起来一人给一拳的吧,毕竟他这么喜欢自己的妈妈,对不对。”

说着,殷池雪戳了戳小酸奶肉鼓鼓的脸颊。

余鹤提交的是下半年休学计划,但这次的期末考试还是要跟着去考的。

准考证下来,一共是六门要考试,除去体育因为自身情况特殊可以申请免考,还有五门要在三天内考完。

替考算是行不通了,毕竟这学校对考试查得很严,要面部识别入场。

先不说复习的怎样,小酸奶能不能带着一起进考场还不一定。

所以考试那天,不管余鹤怎么求情,考官就是不许他把婴儿带进去,说会影响其他考生。

没办法,只好给殷池雪打了电话,让他找个闲人过来接小酸奶回家。

不大一会儿,殷池雪的母亲就来了。

见到殷池雪的母亲,考官又是照惯例跪舔,还冲着余鹤一个劲儿道歉,说开始不知道这是殷家的独孙,所以冒犯了,希望他们能原谅自己。

考生们其实还是颇有意见的,毕竟一个婴儿,动不动就哭,影响自己发挥,考不好他们殷家又不会负责。

看出考生们的不满,殷池雪的母亲也不强求,大方抱过小酸奶,怜爱地抚摸着他的小脸蛋:

“来,小酸奶,跟奶奶回家~”

小酸奶刚被抱走的那一瞬间,忽然张嘴就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