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可以走了么。”余鹤小心翼翼地问道。
看到他这小心翼翼的模样,殷池雪觉得特心酸。
他抬手摸着余鹤的脸,微微扬起嘴角:“走吧,咱们回家。”
果然,那些记者没有再上来拦,毕竟他们心里也清楚,资本参与其中就恶心了,所以最好不要和松山财阀硬杠,没好处的。
“所以到底是什么事啊。”余鹤开着车,有些心不在焉。
“无关紧要的小事罢了。”殷池雪笑笑。
“总是无关紧要无关紧要,无关紧要下这么大雨还要站在门口拦车?”余鹤很明显不信。
但殷池雪依然只是笑,并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回到家第一件事,两人一起洗了个鸳鸯浴,洗去一身疲惫,也懒得做饭,干脆叫了寿司外送。
殷池雪看起来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两口就说累了要去休息。
余鹤咬着金枪鱼寿司,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心里怪怪的,说不出来的滋味。
刚才那些记者明显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说有事要向自己求证,那肯定就是和自己有关的吧,总不可能是向自己求证松山集团是不是破产了吧。
余鹤想着,拿过手机,输入自己的名字——
没有搜索结果。
不对不对,应该搜姚轶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