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老板,又按照老板教的方法,果然没一会儿灶膛里便烧的旺盛。
就是他喵的贼呛人。
殷池雪咳嗽不停,脸憋得通红,再加上那鲶鱼神经还没死透,在油锅里一个劲儿乱舞,溅了殷池雪一身热油。
他的手很快被烫的红了一片,他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赶紧将手戳进凉水中,然后另一只手还不忘翻滚着锅中的鲶鱼。
余鹤在这等老板送水等了半天,实在等得不耐烦了,直接从炕上跳下去,打算亲自去大厅拿水,结果就刚好被他看见这一幕——
他悄悄侧过身子,不想让殷池雪看到自己。
其实见他那个样子,虽然自己现在是在生气,但说不心疼是假的。
但又拉不下那个脸直接大大方方承认早就原谅他不生他气。
思前想后,余鹤干脆走过去,一把从殷池雪手中抢过锅铲,将他推到一边,嘴上还嫌弃着:
“等你做好饭人都要饿死了,笨手笨脚的。”
“我来吧,这种锅你没用过,别烫着。”殷池雪又要上前去拿锅铲。
余鹤干脆用胳膊肘戳着他的胸膛将他戳到角落里,嘴里还不耐烦地嘟哝着:“走开,碍手碍脚。”
殷池雪揉着被戳痛的胸口,半晌,轻笑出声。
他也没有继续和余鹤谦让,转身进了房间。
刚才被滚烫的热油溅到的地方已经由红转紫,看样子继续这样下去一定会起水泡。
殷池雪倚在墙边,吹着烫伤,脑袋愈发混沌,几乎下一秒他就能睡过去。